地看着冷彥,怯生生地道,“阿彥,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冷彥很不耐烦地道。
“其实简夏的女儿没有死?”
“我女儿没有死?!”显然,冷彥懵了。
两年多前,当他赶到医院的时候,是颜忆如亲自抱着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孩子在他的面前,告诉他,孩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抢救无效,已经死了。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孩子死了?啊!”冷彥反应过来,厉声质问。
颜忆如低着头,忽然就不敢看冷彥。
这么多年来,冷彥从来就没有像此刻这样,对她大吼大叫过。
“阿彥,我.........”
“说呀!”
“我只是不想让简夏发现什么,要是把孩子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和简夏的关系那么好,她不可能发现不了,那是她的女儿的。”
冷彥和简夏举行婚礼的那一天,颜忆如难过的想要死去。
她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割脉自杀,然后打电话给冷彥,想让他过来看自己。
可是,那天,冷彥根本没有带手机在身上,不管她怎么打他的电话,就是打不通。
看着自己身上的血一点点往外流,她又怕了,自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