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鸣原本松懈下来的一颗心,忽然又悬了起来,等着冷廷遇继续说下去。
“但是,季诗曼羞辱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女人,伤了我的女儿,这笔帐,不算,那我还算不算一个男人?”
电话那头的季鸿鸣眉头又是紧拧一下,这次,却没有再立刻开口说话,因为冷廷遇说的话,他听的很清楚,也相当明白话里的意思。
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有些事情可以不计较,但是有些事情,却必须得去计较。
季鸿鸣更加清楚,在冷廷遇这样的人面前,威逼利诱,不会有任何的意义,说不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所以,他只能再放低姿态,纯粹以一个老父亲的身份道,“廷遇,难道就没有办法,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吗?”
季鸿鸣这样一个身居绝对高位的老者都已经把姿态放到这么低了,如果冷廷遇仍旧我行我素,继续强硬下去,似乎就有点过了。
毕竟,冷氏的继续发展壮大,宏远集团想要开拓国内市场,都离不开政府的支持。
“季老,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季诗曼,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也绝非我所愿!如果季诗曼愿意为昨天的事情郑重地道歉,而且,保证以后,再不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