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眼里的泪,如汹涌的洪水,完全控制不住地往外涌,刹那模糊了简夏的视线。
“我什么时候骗你啦?嗯——”
冷廷遇额头抵上她的,温热的大拇指指腹,不断地去拭她眼角的泪,却越拭越多。
简夏抬着一双蓄满泪水的潋滟眸子,狠狠地瞪着他,胸腔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口子,这半个月来,所有积压的悲伤难过,委屈气愤,全部倾泻而出。
“你说过,你没有别的女人,你只有我一个,那季诗曼算什么?小默的妈妈算什么?凌澜又算什么?”
“如果季诗曼和小默的妈妈是在我之前跟你有关系,那也没什么,可是凌澜呢?她天天跟你的身边,自由进出你的公寓,在你的公寓洗澡,穿你的浴袍,这些都算什么?”
这一刻,简夏彻底失控了,情感控制了她的理智,让她在冷廷遇的面前,哭的像个泪人般的大声质问。
冷廷遇看着她,大拇指仍旧不停地拭过她的眼角,点头道,“凌澜确实是天天跟在我的身边,也确实能自由出入我的公寓,那天也确实是在我的公寓里洗了澡,还穿了我的浴袍,不过,她用过的浴缸,我已经让人换了,她穿过的浴袍,我也已经让人扔了,以后,她也再不可能进到我的公寓里来,我也把她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