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会不会跟亲人或者朋友联系?”
骆顺成再次摇头,“不联系,据说,她从来也不给任何人打电话或者写信什么的。”
冷廷遇抬眸看骆顺成,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对简夏的母亲这样一个女人,充满了探究与好奇,不由地继续追问道,“那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没有亲人朋友,是怎么生存下去的?”
“给报刊杂志投搞。”
“写东西?!”
“嗯,简夫人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不少的散文和短篇,就靠稿费,来维持母女俩的生活。”骆顺成看着冷廷遇面前的那个文件袋,继续道,“文件袋里装着的,就是当年简夫人发表的所有散文和短篇,她用的笔名,叫‘四季草’。”
“四季草!”
冷廷遇重复这个名字,然后,打开了面前的文件袋,拿出了里面明显发黄的一张张印刷着简夏母亲发表的文章的纸页,然后,低头快速地看了起来。
他看到的,是一篇散文,文笔清新又深刻,沉静又处处透着张扬,可见,简夏的这位母亲大人,是一个非常有主见,非常独立,而且非常执着的女人。
从骆顺成刚刚所说的事实里,她应该是一个有着悲伤故事的人,可是,她的散文里,却丝毫都没有呈现出任何的负面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