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安抚费,静悄悄地离开。
这些年来,她连晚上做梦,都想着给姐姐报仇,为姐姐沉冤得雪。
可是,当年离开陆家时,战云茵和陈邦达的话,还清晰在耳。
她知道,像她这样一个没钱也没权没势的社会最低层的人,如果跑去司法机关告发陈邦达和战云茵的话,不但得不到她想要的结果,很大可能,连她也会没命。
所以,这些年来,她一直隐姓埋名,过着忍辱偷生的日子。
当惠南市的刑警找到她,说要带她去指证战云茵的时候,她甚至是喜极而泣,想都不想,便立刻答应了。
佣人的声音,让战云茵浑身一颤,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一张脸,倏地就更加苍白了。
她转过身来,怒瞪着佣人,慌张地摇头道,“什么狗屁阿美阿丽,你们是谁,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认识!给我滚,从我家滚出去,统统给我滚!”
佣人看着眼前的战云茵,心里那仅有的一点担忧和害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放宽了心继续道,“夫人,难道你忘记了,八年多前,陈管家兽性大发,要玷污我姐姐阿美,我姐姐抵死不从,他就把我姐姐打的半死,最后,还是生生玷污了我姐姐,导致我姐姐最后失血过多..........”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