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着笔,在严晚晚左肾的位置,画了一个小圈圈,待会碎石的时候,机器会敲打在她画的那个小圈圈上,以此来击碎严晚晚左肾上的结石。
“你看着她点,别让她乱动。”画好了之后,女医生叮嘱白季李一声,然后转身,去操作仪器,开始给严晩晚碎石。
白季李站在那里,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的一动不动的严晩晚,第一次觉得,时间如此难熬,明明不过是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却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比上了一趟战场,不知道还要累多少倍。
等碎石结束,医生宣布“可以了”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虚脱。
伸手过去,放下严晚晚的裙摆,他深吁口气,抬手摁了摁眉心,才问医生道,“是不是没什么事了?”
医生点头,“对,等病人醒来,如果没什么事了,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