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除了白季李刚开始冲进去的那一下是真的很痛,后面,她就感觉不到什么痛意了,而且,越到后面,身体里的快-感,便越是超越了痛意,成为了身体和意志上的主宰。
想着想着,严晚晚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速,连身体,都开始有一种快要飘浮起来的感觉,下面,似乎有热呼呼的东西开始往外流。
糟糕!
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严晚晚蓦地一下便从床上翻了起来,下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往洗手间里冲,却在经过白季李身边的时候,又忽地停下来,然后往回倒退一步,跟做贼似地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白季李的鼻梁很高很挺,嘴唇很薄,睡着的时候,抿的很紧,给人一种很严肃,不苟言笑的感觉。
看着他,严晚晚撇了撇嘴,举起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在自己的嘴巴上印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隔着一层空气,在白季李那菲薄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完了之后,她跟一只雀跃的小鸟儿似地,蹦跳着往洗手间去,只是手腕,却忽然覆上来一只温热干燥又粗粝的大掌来。
这种感觉,严晚晚已经太熟悉,所以,一点都不惊讶,而是又兴奋的转回头来。
“小姑父,你醒啦!”
“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