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下涌到眼眶边的眼泪。
岑今,不要意气用事!
一个也已经很好了。
可是救命的好医生谁会嫌多,如果是他的至亲,霍清池还会说这样的话吗?
按照以前做过的功课,岑今选了现居北城的那位。
“好,我安排一下。不过先确认一下,岑小姐你做了选择,也就意味着你确认了我已经‘尽力’,所以后面不会违背我们的约定,对吗?”
和这个人打交道,真的太累太累了。
那种外露的冷漠和隐形的歧视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岑今他们之间不平等的关系。
一年期满,她希望此生都不要再遇到霍清池。
岑今无力点头:“是的,霍先生,你可以安排婚礼了。”
一年而已,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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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下午回到公司,办理了离辞手续。
霍清池的意思,因为他把婚礼定在十天后,这几天岑今有太多事要忙。
办好所有手续,跟几个比较亲近的同事打了招呼后,岑今抱着自己的私人物品,坐电梯下楼。
一出大厦,风呼啦一下吹过来,刺得人眼睛疼。
岑今站在大厦门边,抬对看灰蒙蒙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