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仰着头,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
无声的对峙里,岑今有求于人,只能主动一点。
“你不用洗澡吗?要不要叫护工进来?”
霍清池摇头。
岑今咬了下嘴唇,又问:“要我帮你吗?”
霍清池弯了弯嘴角,还是摇头。
岑今抿了抿嘴唇,有一点点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是要她主动吗?
以他的身体状况,大概无法占据主导地位。
其实岑今真的希望霍清池是健康的,随便他怎么做,她闭着眼配合就行,总好过现在这样。
好在,霍清池给了她指示。
“脱衣服。”
简单的,毫无起伏的三个字,却让岑今猛地打了个激灵。她咬着牙,双手一起搭到白色浴袍的腰带上。
是活结,系得再紧,也是轻轻一抽,就松开了。
岑今觉得自己像被放到解剖台上的青蛙,一点点从皮里被剥出来。
她的手好似忽然脱力,无法再抓住最后一点遮蔽,任白色堆满了脚边。
热水带来的热度渐渐消失,岑今站得笔直,不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霍清池的目光自上而下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