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它,但飞虎在他眼里是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狗。
从出生到如今整整三年时日,飞虎除了与褚以恒亲以外,对谁都提防的很,对谁也都不信任。
他拍了拍还在吃大骨头的飞虎道:“殿下可对你咏过那首宿……宿……《宿在雪山上的芙蓉花》?”
飞虎嫌弃的瞥了颜斐一眼,又对着他呜呜呜直低吟,叶柏赶紧拍了拍飞虎的后腿,道:“殿下突然喜欢芙蓉花,倒不如说是喜欢苏家那像芙蓉花一样美的姑娘,不然也纵不能昨日才回宜州城,当晚便换了一身夜行衣偷摸溜到苏府,在人家七姑娘的房顶上待了一晚才回来。”
颜斐说到这儿,不解的拍了拍飞虎的屁股,飞虎一泡口水吐在颜斐身上,颜斐对它翻了个白眼,道:“可殿下既然如此在意七姑娘,为何今日见着了她却对她这样的凶呢?”
他偷摸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褚以恒,只见他仍然痴痴望着苏卿妤离开的方向,颜斐哼了一声,道:“原来殿下也有怂的时候,他定是害羞不好意思才会如此的,咱们日后可得帮帮他俩,别让殿下错过了好姻缘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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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清晨,李嬷嬷端着洗漱的物件进了苏卿妤房里。
她掀开隔间的层层帷幔,只见苏卿妤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