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晏清神色自若的走在前列,只是心中全不像脸色这般平静,忍了这么久,这位年轻的帝王终于开始动作了,也不知几家起伏几家落,这京都要少了哪一家,又要多了哪一家。
秋宴过后不过几日,彤霞县主便被博郡王送到了女贞观,说是犯了星宿,需要清修一段时间。
女贞观是皇家道观,先帝所有未生养的妃嫔皆在此处修行,条件可见一斑。长宁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帮长嫂打点大哥就职去要带的一些杂物,就被舒孟骏兴高采烈的大呼小叫惊了一下。
舒孟骏眉飞色舞的说完,那脸上的神情好像是自己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一样神采飞扬。
舒孟骐那日刚好在家,听到舒孟骏的话挑了挑眉,淡淡道:“骐朗,那就从今日算起吧,七日后,我去检查你背诵的春秋注解。”
看到舒孟骏立刻变得哭丧的脸色,几人不由笑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父亲让人参奏的结果?”舒孟骏一脸迷茫的看着长宁与舒孟骐,看二人但笑不语,忍不住暴跳起来:“你们莫要笑了!快给说说为何这次参奏就有用了呢?”
舒孟骐收起笑容,看着院中冲动无脑的三弟,忍不住重重叹出一口气,道:“骏郎,你不小了,驰郎如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已游学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