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帕子抖开,随便将长宁头上那个难看的发髻包起来,大力将四角扎紧,长宁只觉得头皮被狠狠揪起,刚想叫疼,又怕舒孟骏觉得自己麻烦,不带自己去了,便咬着唇忍着。
舒孟骏扎完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感觉到硬邦邦的,才满意的收回手,道:“好啦,现在我打发这些厮儿、护卫回府,留七白给咱们赶车。”
长宁只觉得头皮被揪的疼,想要伸手松一松发包,又怕散了头发,以舒孟骏的性子绝对不会给她再梳一次的,只能强忍着,从原来的荷包里套出一个小水银镜照了照。
舒孟骏下人、护卫全部打发走,才慢腾腾的爬上马车,刚进去,就被长宁吓了一跳。
长宁指着自己的脸上刚点的几个痣,还有耳朵边故意用墨涂出来的一大片青黑青黑的假胎记得意的看着舒孟骏,“三哥,这样便不会有人看我了吧?”
舒孟骏脸颊抽了抽,嫌弃的看了眼,点点头便转开目光,指了指座位上的笔墨问:“这个哪里来的?”
长宁对着小镜子有端详了一番,满意的收起小镜子,转身一边收拾笔墨,一边道:“娘亲给二哥准备了双份的东西,二哥只带进去一份,这一份就在车上放着了。”
舒孟骏瞥了眼长宁那张不忍直视的小花脸,飞快的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