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看着不远处高大的槐树落下最后一片叶子,抖索的干枯树梢仿佛在唱着一首哀乐。
脚步声在背后传来,他侧身看向来人:“是谁?”
魁梧汉子面色懊恼,重重的叹了一声:“他们看来是真的不知道,说是一个高门府中婢女模样的人与他们联系的,许诺他们五两金,让他们将……舒六娘子……”他慢慢低下头,不敢看向陆砚。
陆砚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只听到“嘣”的一声,陆砚从披风中探出手,将手里断裂的玉瑞兽随意的丢到一边,淡淡道:“继续说。”
魁梧汉子瞥一眼地上四分五裂的玉石把件,眼睛猛地长大,那个玉瑞兽他曾在三郎君手里见过,整块和田白玉雕成,成年男子掌心大小,两寸余厚,圆头圆脑的,十分讨喜,这样厚重的一个把件居然被三郎君捏碎了四五截……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觉得像是风吹过一样,脖子凉飕飕的,咽了两口唾液,头低得更低了:“他们已经在舒家门口守了许多天了,只是舒六娘子一直不曾出门,就在前五六天,他们突然发现舒六娘子会在午时刚过与舒夫人一起上街采买,所以才准备在今日动手,先让人用石镖伤马,等惊马时候,其余几人拦车掳人……”
“死了吗?”陆砚问道。
“还余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