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莫要如此,你大嫂一时急言,你莫往心里去……你娶妻是家中喜事,这般俗事不必细说。”
陆砚笑了下,应道:“嫂嫂所言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3000两只是府中所出,外面所放聘礼一共8500两……”
滕氏倒吸一口冷气,就连陆砥也睁大了眼睛,陆汝风愣了愣,才看向手中纸册,看到上面记载着陆砚自己添置的物事银钱。
“多出来的5500两,母亲出了2000两,剩余3500两俱是我这些年来在宫中陪伴太子时,所得的奖赏……”
“你莫要哄老身!”陆老夫人斥道:“先帝不喜太子,又何来的奖赏?”
陆砚脸色沉了几分,看了一眼父亲,道:“老夫人还需慎言,先帝与圣上父慈子孝,情分比平常人家的父子都要亲厚许多,老夫人可莫要胡议圣上与先帝的父子之情,今日这话到此便罢了,若是传出去……辱蔑皇室,乃是绞刑。”
陆汝风吓得手都颤抖了,看着也同样唬得不轻的母亲,哀肯道:“母亲,您年岁大了,便多多休息吧,家中之事二娘都处理的极为妥善,您老便放心吧。”
陆老夫人又气又怕,又被儿子如此劝着休养,更是气的语结。陆汝风也不愿在听母亲说什么,连忙带着妻儿出了老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