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在原地站了站,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向上扬了扬,掀起帘子走进去,见她坐在榻上生闷气,面前的榻几上放着雪白的布料,一看刚刚就是正在为他做里衣,脸上的笑意更深几分,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低笑道:“阿桐记得南世子,怎么就记不得为夫呢?”
长宁猛地抬头看向他,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迷茫,陆砚见状挑了下眉头,不由摇头道:“可见今日你是又把为夫给忘了……难不成阿桐觉得南世子比我形容更加好记?”
“我没有忘记你呀……”长宁声音软软的,嫌弃的撇撇嘴:“南世子那副模样怎么可能比夫君好记么!夫君的容颜便是看一眼也不会忘得呀……”说罢立刻羞答答的低下了头,有些慌乱的拿起针线,开始装模作样的做衣服。
陆砚闻言,不由笑了起来,伸手从她手里将针线活拿到一边,倾身向前靠近她,低声问道:“阿桐所言可是真心?一眼……便不曾忘记么?”
长宁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向陆砚脸上,只能摸索着桌上的布料,低低的“嗯”了一声。
陆砚唇角含笑,将榻几上的布料也尽数拿到一边,探身看着她绯红的面颊,低低笑道:“那阿桐第一次见我是在何时?”
“啊?”长宁忍不住抬头奇怪的看着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