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起什么心思。这般表现让陆砚不由失笑,轻轻揉捏着她的手指,道:“曾在几年前去过,不过当时已入秋……当时我便留住在舒家,只不过阿桐那时与岳母去了阜城山德侯府。”
“嗯,我知晓的。”长宁笑着看他:“三哥就一直对我说,那时他曾与你比试过,可是尽数败给了你。”
陆砚微微一笑:“三内兄身手也是极不错的,我只不过恰巧虚长他几岁,多了些经验罢了。年后我们早些动身,成婚许久,还未拜见过大伯父以及山德候府的长辈,砚已是失礼了。”
长宁听到要早日动身,脸上边扬起一抹笑:“是呢,大伯母前些日子还曾去信向母亲问过你呢……不过,外祖家爵位已斩,夫君还是莫要再如此称呼了。”
陆砚侧目看向她,见她说起曲家时神态平静,并不见任何低落沉郁之色,略略默了片刻,道:“阿桐……可否在意爵位?”
长宁有些不解,疑惑道:“什么爵位?外祖家的么?不会呀,外祖家爵位本就是五代而斩,我很小的时候外祖就告诫过曲家的子孙,说曲家先祖当年不过一货郎,大机缘跟随了太、宗,才有幸受皇恩泽被,受五世侯爵,已是大善,让舅舅、表哥他们莫要贪恋。大舅舅去世的早,爵位也便早早没了,可外祖家商铺遍南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