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的本家,说起范御史与你大伯还是同窗,到算是一个禀性刚直的人。”
长宁了然的点头,继续问道:“还有其他家的夫人呢?伯母都与我说说。”
舒芷仪忍不住笑了:“阿桐办宴那日,母亲定是要去的,到时母亲对着人一一向你介绍岂不是更好,何必这会儿巴巴的问,到时莫要再忘了!”
长宁不好意思一笑,挽住舒芷仪的胳膊道:“那到时大堂姐也来呀。”
舒芷仪笑着摇头:“我怕是赶不上了,此次专门为看你而来,我连孩儿们都没带,今日见你过得好,祖父、叔父、叔母也好,也就安心了,明日便要归家了,待过些时日,我与你姐夫再来,到时定要叨扰你的。”
余氏也拉过长宁的手道:“既然已经到家了,也不在这一时半刻,越州不远,一年总是能见上好几回的。”
这边亲热的话着家常,陆砚与舒修生、舒孟骅也在书房说着两浙现在的情况。舒孟骅放下手中茶盏看着陆砚道:“朝中两年前曾差遣了通判到钱塘府,只是那位柳大人到了这富饶之地便有些消受不了,不到半年,水土不服病逝了。当时正是与东胡在北地兴战之时,钱塘府通判便空缺了下来。如今战事刚结束,朝中便派了你前来任都转运使,随便想一想,都觉得你此次前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