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只能鼓着脸颊瞪向他,见他眼眸幽深的看着自己,突然抬手拍下他的手掌,猛地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恨声道:“才不会理解呢!便是逢场作戏都不许在我面前!若是真有什么牵扯不清的……”恨恨的用力一扭,便听到陆砚传来一阵抽气声。
“你便莫要回来了!”
娇软的声音即便恶狠狠的也让人听得心情愉悦,陆砚一边伸手将自己耳朵从她软绵的小手中救出来,一边将人死死扣在自己怀中,咬了口她嘟起的脸颊,满是宠溺的教训道:“越发长胆子了,连你夫君的耳朵都敢真掐!”说着手掌下滑,轻轻拍了下她的翘臀,看着她依然撅起的唇瓣,含笑看着她,将人重新在自己的臂弯安置好,才柔声道:“不必请什么家伎,我没兴趣与他们三天两头的饮酒作乐……此后日日在家陪着你便是了。”
贲静芳看着刚刚打发去向陆砚汇报事情的小吏,皱了皱眉:“陆大人今日又没有到衙署?”
那小吏闻言点头:“昨日申时,陆大人来了一趟,刚巧大人去了盐铁监办事,陆大人问了问也没说什么便离开了,今日小吏奉运判大人之名给陆大人送盐铁账册,可是从辰时到现在也未见陆大人到衙。”
贲静芳沉默了一会儿,示意这位小吏将手里的账册放下,盯着这本账册看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