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玉娇?”
“是的,玉娇说了三舅舅的事情……”长宁将曲元白应到正堂,将玉娇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有些难过道:“当年,三舅舅出门之后,真的无人找寻么?”
曲元白一直低头看着地毡,半响后才有些恍惚道:“你外祖父性子刚断……当年是将你三舅舅除族的,若不是大哥苦苦规劝,又在家祠跪了三天两夜,只怕现在族谱上早没有三哥的名字了。”
长宁微微瞪大了眼睛,对这个已经无多少印象的外祖父叹了一声。
“她可拿出了三哥的手书?”
“什么?”长宁没想拿到曲元白突然发问,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随后很快道:“没有,对呀!三舅舅若是真如她所说那般,不会不留遗信的……这……”
曲元白见她明了,目光冷了几分道:“你如何看她带来的那三位儿郎?”
长宁拧了下眉头,道:“长辈之事,阿桐不好言说。”
曲元白从椅上起身,走了两步扭头看她:“阿桐也觉得他们未必是三哥的儿郎,对么?”
长宁心中震惊,楞楞的看着曲元白离去,半响后才跌坐回椅上,怔怔道:“难道……真是那般?”
是夜,长宁照顾曲老夫人歇下之后,才返回自己的庭院,宽大的床上只有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