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幼时便一直护他至今,跟着他也留下一身的伤病,还有那个粗枝大叶的开诚,他们四人在这黑不见天日的宫中携手同行,已经去了一个人,剩下他们三人,没有原因不能共享繁华。
他双眸渐渐坚定,道:“执玉走吧,不必忧心京中之事,万事有朕!”
陆砚刚从宫中回到定国公府,就听到母亲院中一片哭声震天,不由皱眉道:“出了何事?”
棋福闻言立刻寻人打听,很快回道:“许昌候府的十四郎君去了,许昌候府让三娘子……守望门寡。”
陆砚脸色一冷,看了眼棋福:“来说话的人呢?”
“是许昌候夫人,正在夫人正堂。”陆砚周身散着冷气,让棋福有些胆怯。
陆砚来到母亲正堂,在院外喝道:“将那些胡说八道的人给打出去!”
堂内吵闹成一片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陆砚继续道:“许昌候府算个什么东西?上门欺人,是看我陆家无人么?”
许昌侯夫人本就不想来,只是那十四郎君本是许昌候一个爱妾的遗留子,许昌候爱屋及乌,从小到大都娇惯着,如今年级轻轻去了,许昌候便像是用了迷糊药一般,非要这定国公府的三娘子给那个短命鬼守望门寡,怎么劝都劝不动,自己还被骂了一顿,只能硬着头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