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你在不在,我们都应好好照看她,你这般说,倒是见外的很了。”
长宁嘻嘻一笑,道:“大伯母所言极是,只是他这般讲怕是有事求你们呢,你们可不要吓到夫君,让他不敢言说了呢。”
舒修远笑容和蔼,看向陆砚:“侄婿有话尽说无妨。”
陆砚见二人态度慈爱,便将刚刚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故此,只怕还要叨扰伯父、伯母一段时日了。”
余氏看了眼舒修远,转头看向长宁二人,笑道:“真是巧了,刚刚我还与你伯父说阿桐的事情呢,住在这里与你办公不利,咱们舒家钱塘城内也有一处宅子,虽不比这边宽敞,倒是也算雅致,今日我便命人去收拾一番,明日与阿桐一共搬过去,如此,都十分方便。”
长宁闻言,心中一愣,连忙道:“大伯母与我一同过去么?那大伯父怎么办?”
余氏笑道:“有你大堂嫂在此,我便不操心他们爷俩了,这段时日,我只关心阿桐!”
陆砚与长宁虽觉这样不好,但抵不过余氏坚持,加上舒修生也是极为赞同,便只能如此应下。
回到院中,陆砚微微叹了口气,摸了摸长宁的鬓发道:“今日我才知晓阿桐为何如此讨人喜欢。”
长宁扭头奇怪的看着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