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眼神柔和中带着安抚。躬身致歉后,带着几位郎君离开了正堂。
见陆砚他们走远,长宁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曲老夫人撒娇道:“外婆,夫君待我是真的好,你以后莫要这般敲打他了。”
“傻阿桐!”曲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她的额头,故作生气道:“有些话你们小夫妻不好说,你母亲离得远没法说,你大伯母便是有心想说,也不方便说,只有我这个老婆子忝为长辈,自是要让他知晓一些事情不能做的,他便是有心怨我,也无可奈何!你呀,性格这么娇软,若真是他寻个侍婢回来,你可该如何办?”
“我定时不饶他的!”长宁猛地瞪大双眼:“他若是真的寻个侍婢回来,我就要带着孩儿离家再也不理他呢!”
余氏看她还是这般孩子气的骄横,不由笑了,叹了口气道:“舒家不许纳妾,我们都没有这般烦恼,可其他人家却没这样的规矩,当年大娘子刚刚有孕,便有人送给郎君家伎、侍婢……”
“啊呀!那大堂姐该有多生气呀!”长宁吃惊的看着大伯母,有些生气道:“大堂姐那么好的小娘子,黎家郎君实在不该这般!”
余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是呢,怎能不气,咱们舒家的小娘子何时见过这种阵仗,不过好在黎郎君虽然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