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
“茵茵!”她跑近才发现宋父,惊诧压低声音,“茵茵,这是你爸爸吗?真的好年轻……”
瞧着宋茵点头,才赶紧朝宋父打招呼,然后提起她要说的事情来,“茵茵,我跟你说,学校那个宣传纪录片的事,你要小心,我听说……”
“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宋茵大致猜到她要说的话,怕宋父听见,赶紧截住话头,道了一番谢。
人走远了,宋父提起来,“茵茵,你同学刚刚说……”
“不是什么大事。”宋茵摇摇头。其实她这两天心里有很多的委屈,不知道多少次想打电话往家里说,可是最后都忍耐下来。宋父宋母在京州没什么人脉,可肯定也不愿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与其让他们白辛苦一趟,不如一开始她就自己隐瞒下来。
宋父瞧她不想说,倒也没再往下问,宋茵低头盯着鞋尖,踩着地砖线走了两步,忽地开口了。
“爸爸,你和妈妈当时为什么送我去学舞蹈呢?”
宋父扶了扶眼镜,沉吟一会儿,面上泛起笑容来,“都忘了吗?”
“我们家刚搬进江州大学教师小区那年,你不是天天缠着隔壁学跳舞的小姐姐,抱着人家的腿不肯撒手,我和你妈妈都哄不回来你。”
“是吗……”宋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