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还行?”孙唯尚又问道。
沛安没回答他,反而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四师兄,眉头一皱,反问道,“四哥,你好像对魏烨兄很感兴趣?”
“没,你想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孙唯尚急忙遮掩道。
沛安微微一笑,没有拆穿,她心知自己这位四师兄一定是有意问起的,看着远处山边的棱线,迟疑了一下,接着缓缓道,“这个人吧,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汪深水,看不清摸不透……”
是的,她倒现在都不知道这位魏烨为何会出现在那有瘟疫的山洞中,但她可以肯定,肯定他不是自己掉下去的。
“那你觉得那位魏烨兄是位卖香料的生意人吗?”
孙唯尚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我看他不像,比如他说他是卖香料的,可我没见过他卖的香料,他的香料,去哪了?”
“……”
沛安顿了顿,将另一个词咽回了肚子里,换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们每个人都有不想为人所知的一面吧!”
其实她咽回肚子里的话是,“他的身份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谜,我不信他是个走南闯北的卖香料的生意人。”
“四哥,你今天问得‘为什么’问的有点多了。”
沛安盯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