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知道流过产不好,就用了我的名字。”许细温停了停,接着说,“第一,那天晚上,是你进我的房间,犯贱的是你;第二,我没有怀孕,应该没有膈应到你高贵的身体;第三,我怀了谁的孩子和你有关系吗?”
许细温从他身边经过,她走出去几步,没有回头,话是清晰地说,“郝添颂,所有人能骂我贱说我不自爱,唯独你不行。因为你没有资格,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去楼上?”姑姑的独生儿子李子通,经过,叫他。
郝添颂这才晃神过来,僵硬地弯腰,把倒在地上的花和果篮拿起来,“刚到。”
李子通只比郝添颂小半岁,两个人年龄相仿平时就走得近一些,“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妈念叨你好几次,舅舅和舅妈过来了。”
“嗯。”郝添颂有些晃神,话说得漫不经心的。
李子通回头,看着已经没有行人的出口,“我好像看到高中同学了,就是我给你说过的,转学过来顶漂亮的那个。”
“嗯。”郝添颂应着,话却没怎么听进去,脑袋里想的只是许细温离开前的那几句话,她什么意思?敲诈他二十万、诬陷他犯罪、逼他出国,说她几句,还委屈她了不成?
李子通的妈妈,郝添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