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胆怯的、慌张的、害怕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以前她总这样看着他,实在闪躲不开时,才会强装着凶狠模样,可是现在她不凶了,只剩下瑟瑟发抖。
“阿颂,你跑什么?”朋友跟着过来,拍了拍郝添颂的肩膀,“你是不是喝多了,别打扰别人的事情……”
郝添颂慢腾腾地脱下西装,用带着体温的衣服罩在许细温的后背上,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她背对着即不可闻地抖了抖。郝添颂的手跟着颤抖起来,还有心和沸腾的血液。
郝添颂抬起右手,解着左手的袖扣,解开了就一层层挽起来,不多,到手肘处。
孙航不知道他们是谁,他衣服半敞着,狼狈地瞪着眼睛,“你们是谁?别多管闲事,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你们管不着。”
郝添颂抬起左手,解着右手的袖扣,解开就一层层挽起来,这次有点高,到肱二头肌了。
孙航还在叫嚣着,甚至伸手推了下郝添颂。
朋友分不清局面,以为郝添颂是喝多了,赶紧在中间劝阻着,“误会误会,我朋友喝多了。”
孙航不再理会郝添颂,他趁着空隙去拉许细温,要把她塞进车里。
可就是孙航推许细温的动作,让郝添颂彻底放弃了整理白衬衣的耐心,和勉强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