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
“二七班,重点班,她应该是直升,不出意外是要被保送的……”
“阿颂。”郝添慨把手机拿开耳朵,看了看正在通话中,又唤了一遍名字。
郝添颂捧着凉水洒在脸上,找回清醒,“你看着安排就行,不用告诉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得看你态度再下菜,如果你只是帮一个旧相识,我就好随意安排,如果你是打算和她复合,我就得好好招待她。”
“不是复合。”郝添颂苦笑一声,边擦脸边说,“我在她那里,连一天正牌男朋友都不是,复哪门子的合。我帮她,就是省得别人问起前女友时,我张不开嘴。你看着安排就成,不用刻意好,也别太差就行,她怎么样,和我没关系。”
“行,那我就安排进实习生里,别人什么待遇,她什么待遇。”郝添慨舒了口气,放下心来,“你有时间多回去陪陪爸妈,过几天就要走了。”
郝添慨主动打电话给郝添颂,除了是完成嘱托,更多是打探郝添颂的意思。天知道,知道来的是许细温时候,他是多么的慌张,还有那么点头疼和害怕,他可是记得,几年前,郝添颂又是哭又是叫的,像个受伤的小兽的模样,和把家里搅得不得安生的画面,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郝添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