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车门,相配的裴绣绣从车里下来,紧贴着郝添颂。郝添颂牵着她的手,为她挡开人群,不闪躲镜头,留给别人的是义无反顾的淡定背影。
以前,他也曾这样牵着许细温的手,穿过人山人海,把议论纷纷甩在身后。只是,那时候,她不知道他走得这么坚定和帅气。
不知道是不是她注视的目光太过炙热,还是什么,已经走上台阶的郝添颂突然回过头。隔着距离和闪烁的闪光灯,他还是目光精准地看着车子的方向,他长身玉立俊朗非凡,眼神复杂地望着,可也只是看看。
郝添慨手伸出去,挥了挥。
郝添颂似乎是哼笑了一声,满脸鄙夷,重新握住裴绣绣的手,这才再没有回头。
“哟,醋坛子发挥想象力了。”郝添慨摊手,玩笑着说。
“他问过,我的近况吗?”许细温说话还是慢腾腾的,等了几秒钟,她自己回答,“没有吧,他帮我只是因为前女友现在过得,让他很不光彩。”
许细温笑着说,“今天,我第一次狐假虎威借了你的威风,我承认自己很难过。可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他牵着别人的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郝添慨还没从许细温的话里醒过神来,电话就叫,不用看署名,“不是走了吗?”
“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