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颂,你是不是还是有点在意她?”郝添慨等他幼稚的话说完,慎重地下评论。
愣了下,几分钟后,郝添颂摸了把尴尬的脸,摇头,“不算,就是……有点不甘。”郝添颂手摊着放在桌子上,他低着头,“我追了她那么久又是那样的结果,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前后变化那么快,心里是不甘的。回来之前想过会见到她,以为她可能已经结婚已经小有成就,可看到她糟糕的样子,又有点……替她不甘,许细温不该是那样的。”
“我说不清楚什么心思,就是看到她的时候,会难受。”郝添颂笑了笑,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还好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她过得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了。以后,就不想她了。”
“许细温不适合这个圈子,如果你还对她有点在意,不想看到她伤痕累累的退出去,就劝劝她,从开始就不要踏进来。”
这是郝添慨今天叫郝添颂来的原因,不想看到一只蜗牛,挣扎着褪掉笨重的壳,以为会换来外面宽阔的世界做新房子,不想看到这只蜗牛被来来往往的车辆碾压,被顽皮的孩童逗弄,被噪杂的环境污染。
蜗牛就该有蜗牛的生活,虽然只有一个笨重的小房子,可那才是它该归属的家。
“她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