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凉,先让孩子起来。”
“她还嫌凉,怎么不冻死她。”许妈指着许细温,甩着头发,粗声粗气地训斥,“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她才多大,就跟人睡觉,长大她还想怎么样,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我们为什么还要养着这样的女儿,生她是让我们跟着丢人的吗。”
许妈打累了,许爸阻拦烦了,许细温还是跪在地上,她一声不吭。
“他是谁?”许妈问,“班上的还是老师?还是外面的混混?”
许细温还是不说话。
“走走,你走,这个家容不下你。”许妈推着木头人一样的许细温,拉住她的手臂要把她推出门。
许爸跟在旁边,说,“还嫌事不够大是不是,邻里知道了细细以后还嫁人不嫁了。”
许妈可能是觉得有道理,放开许细温,把衣服架子往地上一扔,自己穿着睡衣往门口走,“你不说,我去学校问,我非问出来是谁祸害了我的女儿,她都不嫌丢人,我有什么怕的。”
许爸一手拉着许妈,一手推跪着的许细温,“细细你赶快说,你妈真去学校,你以后就不能上学了。”
“郝添颂。”声若哼哼,这个名字在唇齿间轻轻地发出来,当时许细温只是觉得有些害羞,并没有觉得不对。
许妈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