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意思,他不知道。
可后来回来,在酒店床上,他又是正常的。
“许细温,如果你醒着,和我说说话好吗?”郝添颂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他咬住牙槽忍住。
背对着的人还是没回应。
“对不起对不起。”郝添颂反反复复地说,不知道说给谁听。
很久后,那个僵硬的背影动了动,声音轻轻的,“没关系。”
郝添颂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他侧身,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头发里,“如果你再愿意相信我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郝添颂,我们错过了彼此。”
那个记者又打过一次电话,许细温没躲避郝添颂,直接说,“不用了,我不想欠他。”
这次她彻底睡着,睡了最踏实的一次,就算做了梦,也是轻盈的。
因为有人说,“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对她说“对不起”,她终于可以原谅自己了。
不是她一个人的错,是两个人的错,当时就是正确的对不对。
郝添颂醒来时候,许细温已经走了,他的西装外套放在一旁,她趟过的地方的草又反弹回去,那个人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他昨晚到底道歉了没有,她回应了没有。
七八点时候,郝添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