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时候,她心里极度不平衡。
再逛,偏不和他走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许细温只在小学时候去过动物园,初中之后,只有一次想去,父母说,“那些动物你都见过了,有什么可看的,在家陪你弟弟玩吧。”
这家动物园,比她小时候去过的,要大,品种要多。
不止轻轻看得目不转睛,连许细温也跟着看,兴奋得像个孩子。
许细温真的开心的时候,笑容就带着点傻气,是真傻的那种傻。
郝添颂抱着轻轻往前走出去几步,回头看许细温还站在原地,拿着手机对着鸟笼里,不知是什么品种的鸟拍照时候,他觉得她不只是笑容傻了。
她个子高、纤细,今天穿了黑色牛仔裤白色的衬衣,下摆扎在裤腰里,弯腰,肩膀上的包一直往下掉,她就抱在怀里,笨拙得不得了。
“包给我。”郝添颂回头,说。
许细温头也没抬,“不用了。”
郝添颂不废话,单手抱着轻轻,空闲的手直接去拿。
“欸。”许细温叫了一声。
背包太重,他扯的时候,秃噜着白衬衣,露出白皙的领口和黑色的肩带。
许细温赶紧把领口恢复好,恼怒地瞪眼,“你怎么这么烦啊。”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