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楼与五楼之间的台阶上,和那个穿风衣的男人,面对面。
男人看到许细温,有些吃惊,“你住这里?”
“对啊。”许细温手臂收紧,紧紧地抱着轻轻继续往下走,“和我男人生气,刚才说的气话。”
“你也住五楼?”
许细温摇头,“住四楼。”
“你怎么从楼上下来?”
许细温扭头,不耐烦地喊,“这楼是你家的,问东问西的烦不烦,我想抱着孩子跳楼的,舍不得,你这也要管。”
男人视线,看了看许细温怀里的孩子,他伸出手,想要掀开衣服,“几岁了?”
许细温往一旁闪了闪,避开,“三岁。”
“长得挺高。”男人笑了笑,脸上是寒光。
许细温继续往下走,嘴里说着,“像那个死男人。”
走了几个台阶,就到了四楼,那人不走,就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许细温。
许细温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说住三楼。
话已经说了,就不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