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轮椅里放着垫子,让他躺得舒服些。
郝添慨骂了句什么,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地喘粗气。
郝添颂看二哥,奇怪地问,“昨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甘溪怎么突然走了?”
许细温又想起来昨晚的那些声音,耳根子发红,“不知道。”
郝添颂更奇怪,好在没继续问。
郝添慨回房间,收拾了小小的行李箱出来,大步往外走,声音还在,“许细温,麻烦你照顾阿颂几天,我出去几天。”
“好。”许细温答应下,又收了阳台上的衣服,“甘小姐的衣服没带走,你带给她。”
郝添慨捏着递过来的嫩黄色的内|衣,咬着一口好牙,被人戳穿很没面子。
郝添慨走了很久,闭着眼睛的郝添颂,突然问,“甘溪睡了我二哥!”
“我不知道。”许细温赶紧否认。
郝添颂低声说,“我们兄弟两个一样的命运,都是被人睡了,醒来就不见人。”
“我第二天没走。”许细温纠正。
郝添颂趁机说,“你后来走了。”
“……”许细温笨拙地转移话题,“你要不要吃核桃,对身体好。”
“不吃。”郝添颂接着闭眼睛,不知道是太暖洋洋的太阳晒得他昏昏入睡,还是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