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郝添慨照顾郝添颂洗漱, 很顺利。
今天,是许细温照顾郝添颂擦洗, 不怎么顺利。
郝添颂情绪低落,整个人没什么精神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眼睛不知道看在哪里, 竟然看得十分认真, 动作许久不换。
这是这几天来,郝添颂的常态。
“明天是晴天,你想不想出去走走?”许细温低头, 不忍看他的脸。
郝添颂摇头,“不去,累。”
“总在房间里躺着不好,出去走走好不好, 我推着你。”许细温继续鼓动他。
郝添颂有气无力地摇头,“人多,不去。”
“不去人多的地方, 我们去远点的地方,一日游。”
郝添颂动了动手指头, 挪开,“手不脏, 不用擦了。”
“明天去吧?”许细温再接再厉,劝说。
郝添颂还是两个字,“不去。”
第二天, 是大晴天,郝添颂在房间里睡了将近一整天,或许他清醒过,可他没睁开眼睛。
相比较骨折受伤的四肢和腰椎,郝添颂表现得都很淡定,以为只要忍受疼痛就一定能好起来,可腰椎脱位带来的其他功能影响,彻底摧毁了他的自信心和希望,他不可能好起来了。
接下来几天,郝添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