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和他拍摄的模特,不少传出来绯闻的。”郝添慨再接再厉地善意提醒。
等门关上,郝添慨把报纸折叠起来,放在不显眼的地方,他满意地转着凳子,“这么优秀的人,被梅东来拐走,实在太可惜了。”
郝添颂晚上有应酬,陪人喝酒,几圈下来,喝得都有些高,个个声音洪亮面红耳赤的,放松警惕就八卦起来。
其中一个问,“郝总,孙频频是你们欣荣的艺人吧?”
“是吧。”郝添颂情趣缺缺,“欣荣艺人太多,我不记得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我可是天天听这个名字,尤其是我女儿迷得不行。”另一人说,“这不听说我今晚要和欣荣的郝总吃饭,非要让我帮她要签名。”
“我鲜少去欣荣,这件事情恐怕办不到。”郝添颂推辞。
别的人深醉,嘴巴把不住门,“孙频频现在什么价格?她和梅东来是不是有一|腿,要不梅东来怎么专用她,说不定……”后面的话不用说出口,咧着嘴呼哧呼哧地笑,粗鄙不堪。
郝添颂抿了抿嘴,饮了杯六十度的白酒,辣的喉咙火辣辣的疼。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郝添颂从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出来,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在楼梯间里,抽了几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