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细温,郝添颂想说“不管你还爱不爱我或者恨不恨我,我都等你”,可那只是他方面的自我宽慰,许细温并不爱他了,他能感觉到,才会这样避他如瘟疫。
郝添颂是个怂人,他宁愿这样提前告诉许细温,好过多年后,他孤身一人又忘记她时,而她幸福美满与他打招呼时,他会不记得她。让他在她面前还能保留着那细微可笑的尊严,看起来是他主动选择结束的,可他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不过是挣些面子而已。
郝添颂刚倒了杯水,转过身,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他一晃,以为是许细温,有些惊喜。
仔细一看,竟然是满脸大汗的郑驰文。
“温温呢?”郑驰文问。
郝添颂看到郑驰文就没什么好的表情,“不知道。”
“张扬说她来找你了。”
这幅兴师问罪的模样,原来是他的权利,“她怎么会来见我。”郝添颂低声说,“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什么意思?”
郝添颂不愿在他面前丢人,嘴硬,“没什么意思。”
总是站在门口和人说话实在不礼貌,郑驰文往里面走几步,“你生病了?”
“……”郝添颂蹙眉,表情不悦,谁愿意被说成有病呢。
郑驰文以为自己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