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皮膏药,怎么都甩不掉。
不对,现在她能甩掉了。
许细温沿着路回酒店,她到大厅时候一台电梯已经上行,她乘坐另外一台。许细温觉得累极了,她靠在轿厢里,知道这样的姿势很不恰当,如果有人刚好进来,看到她脸上脏兮兮的妆容和不端正的站姿,一定会造成不大不小的麻烦事情。
可她计较不了了,甚至有种“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自暴自弃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的表演节目,她努力地联系紧张地候场,然后发现父母根本没来一样的颓败。
没有人在乎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别说她充实了自己丰富了自己,她觉得在烂泥里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不会这样累。
许细温走出电梯,房间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也看到她了,他脸上挂着汗,外套脱了挂着胳膊肘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你终于,回来了。”
许细温不去想他为什么在这里,甚至不去看他的笑容,她绷着脸走过去,忽视他。
郝添颂被她撞得往一侧退了一些,她是真的用力气了,他有些疼却还是笑着。他站在侧面,近距离看着她晕开的妆容,眼圈那里黑乎乎的,好在她五官生的好,看在郝添颂眼中,仍是美的。
他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