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为父瞧一眼都不成?”
“您最近身子骨不好,不瞧为上。”江玄瑾起身,朝着白德重和他行了礼,扭头便走。
老太爷很不解,瞧个人而已,跟身子骨有什么关系?
墨居。
江玄瑾跨进大门的时候,客楼上的火已经熄灭了,乘虚和御风两个人站在庭院里,一看见他,“呯呯”两声就跪了下去。
“属下领罚!”
“人呢?”他冷声问。
御风硬着头皮道:“昏迷不醒,属下将她放在了那边的客房。”
江玄瑾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御风指的方向走,上阁楼,一脚踹开了门。
跟在后头的乘虚吓得脸色惨白,手里的剑鞘都差点没捏稳。
他家向来端正自持循规蹈矩的主子,踹门了……
李怀玉躺在床榻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白,手背上还有一片火燎的水泡,看起来还真是楚楚可怜。
然而这回。他半点同情心也没有了,上前就捏了她的肩膀:“装睡被废了胳膊和马上醒过来,你选一个!”
这咆哮声如同惊雷,霎时把怀玉从睡梦里给炸醒。睁开眼,很是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的人,她嘴一扁,眼角一耷拉,很是委屈地坐起来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你可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