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的地方,于是问白孟氏:“珠玑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白孟氏一顿,接着就委屈地道:“妾身不是说过了吗?想让她长长记性,所以让人请了家法。可家法一点也不重啊,谁舍得当真用力打她?您切莫信了那些个障眼法!”
“那紫阳君是怎么回事?”白德重皱眉,“你为何之前不告诉我是他在护着珠玑?”
白孟氏更加委屈:“紫阳君什么身份,半分颜面也不给妾身的,妾身哪里还敢告他的状?”
的确是半分颜面也不给,别说白孟氏了,他在他那里都没讨着好。
白德重想了想,觉得白孟氏说的也没什么问题,气归气,还是先洗漱休息,打算明日早朝参他一本。
可当真睡了一觉起来,走在上朝的路上,白德重又犹豫了。
昨日紫阳君面上一丝愧疚也没有,行坐之间一身正气,不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模样。临走的时候,他更是半分也不怕他上奏皇帝,甚至说等着陛下召见。
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他不知道?
站在朝列中,悄悄看一眼龙椅上端坐着的帝王,白德重犹豫再三,终究是将想好的奏本给咽回了肚子里。
今日上朝的人莫名地少,朝会一个时辰便结束了。白德重疾步出宫,想着若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