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赶着去投胎,总也要等她醒过来说两句话吧?”
“有什么好说的?”他眼神幽暗,“你跟她熟得很?”
这么多年的狐朋狗友,肯定是比他这个杀人凶手熟的。陆景行冷哼,将扇子一展挡在胸前,挑眉看他:“怎么,你嫉妒?”
“我为什么要嫉妒?”
“不嫉妒说这些酸不拉几的话干什么?”陆景行嗤笑,“活像当初不喜我与丹阳亲近。”
昔日丹阳长公主与他厮混,江玄瑾也是不高兴得很,就差在皇宫门口贴个告示,指明“陆景行与狗不得入内”。每每宫中遇见,也总要阴着脸挤兑他两句。
陆景行甚至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对丹阳有意思。
迎上面前这人意味深长的眼神,江玄瑾一顿,接着就冷笑了一声。
为什么不喜陆景行与丹阳亲近?他双十年华被朝中老臣举为幼帝与长公主的礼仪太傅,教他们站行坐止、是非廉耻。李怀麟还算听话,可那丹阳长公主李怀玉却是无法无天,不仅结交商贾,还请陆景行这种人进宫喝酒,搅乱宫中秩序,令百官非议、令天下人耻笑。
这样的情况下,还指望他对在宫里瞎晃的陆景行有什么好脸色不成?
“不过你待珠玑倒是比待丹阳好多了。”低头瞧见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