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理她。
轻叹了口气,怀玉道:“你在白府门口说得那样好,我都当真了,谁曾想竟是骗人的。你在意嫁妆的事情?可要不是陆景行帮忙,成亲当日我就得给你丢人啦,这事儿我得谢谢他。你生气我也得谢谢他,欠他人情了呀。”
“上次我才同你说,生气要跟我说,不能闷在心里。我说得那么认真,你为什么还是听不进去?瞧瞧,又是生闷气,不难受吗?”
说了半晌这人也没个反应,怀玉有点沮丧:“你不难受我都难受,像是捂冰块儿似的,怎么捂也捂不热就算了,还要将自己冻个满怀凉。”
“捂不热便别捂了。”旁边这人终于开口,语气却是冷淡得很,“寻个暖和些的,随意捂捂就好。”
说罢,扣了车厢沉声喊:“停车。”
怀玉怔了怔,就见旁边这人将胳膊从她怀里抽出去,青珀色的衣袖一拂,下车便摔了帘子。
“送她回去。”
“是。”
马车重新往前动起来,怀玉有点愕然,伸手掀开帘子回头看,就见那袭青珀色的袍子在人群里一闪,很快消失不见。
至于吗?她有点哭笑不得,扯着帘子看了半晌,觉得紫阳君这回的气有点大,得想法子好生哄哄了。
然而,江玄瑾连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