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混在人群里,就见江深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然后开口道:“不可能。”
“怎么?”众人很是不解。
深吸一口气,江深捏紧了拳头道:“我根本一个字也没有写,印鉴都没有落,怎么可能是我拔得头筹?”
此话一出,正堂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焱小声道:“二叔,这话可乱说不得。”
“我乱说这个干什么?”江深微恼,“可我的确是一个字也没写,上场就觉得困,我是一觉直接睡到最后的!”
老太爷一听这话就把拐杖往地上一杵:“荒唐!”
“父亲,这当真怪不得我。”江深无奈,“我也不知怎么的,实在是困得难受,原想歇息片刻便起来答题,谁知道一觉睡下去就没能醒。最后还是考完了旁人将我推醒的。”
江玄瑾微微皱了眉:“梁大人没有道理在陛下面前胡说。”
“可他就是胡说了。”江深道,“这事儿咱们不能认,真认了就成我舞弊了,你得替我进宫去说清楚才行。”
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清楚?江玄瑾沉思片刻,抬眸道:“我先去查一查。”
见他抬步往外走,怀玉立马跟了上去。
“你又走?”她走在他身后惨兮兮地小声道,“能不能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