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烈道,“白家有两个人被关进大牢了,要不要想个法子放了?”
“……”江玄瑾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人。
刚正不阿的柳云烈,竟然有一天会来问他这种事?按照他以往的脾性,不是该按律行事,半分人情也不讲吗?
“你别误会。”柳云烈叹息,“我也只是觉得朋友一场,你那么疼爱尊夫人,总不好眼睁睁看着她家人受苦。”
“所以呢?”江玄瑾嗤笑,“让我以权谋私?”
“你怎么会这样想?”柳云烈很是不解地皱眉,“人情关系而已,何至于说这个词?”
抬眼扫了扫这厢房,江玄瑾眼神冷漠。
柳云烈垂眸:“就算说以权谋私,那也是我该担的罪名,我不会害你。入狱出狱的名薄在你侄儿手里,你若想通了要去放人,就让他划了名字,我给他过章。”
江焱正好任的是廷尉左监,这件事对于江玄瑾来说,真的只需要一抬手。
正说着呢,外头的白珠玑进来了。
柳云烈转头看她,难得地带了点笑意:“见过夫人。”
看见他来了,李怀玉挑眉,眼神微动,立马敛了笑意低头:“大人有礼。”
看了看她,又看看床上的江玄瑾,柳云烈问:“趁着方便,夫人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