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书的雕石,眼下这旨一抗,几代人的心血付诸东流,天下还不知会如何评说!”
江深和江玄瑾一向亲近,他都这样说,那江家其他人的想法自然也差不多。
李怀玉唏嘘:“看来在你们的眼里,名誉比性命还重要啊?”
“那当然……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江深皱眉,“我江府又不是沽名钓誉,看重名誉还是错了?”
“我没有讽刺的意思,说个事实而已。”怀玉摆手,“二公子别激动。”
江深冷笑:“这是哪门子的事实?三弟不抗旨,我们还要丢命不成?”
“是啊!”怀玉点头。
微微一噎,江深看了看她的表情,觉得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终于坐直了身子问:“你知道些什么?”
“我要是说,君上从第一次上书定我等罪名之时,就想好了要离开京都,你信不信?”怀玉微笑。
放着确凿的证据不顾,紫阳君一改常态,执意要定丹阳一党的罪名,她一开始听见消息的时候还没想明白,可联系后头发生的这些事,江玄瑾想做什么,就清楚得很了。
这人是察觉到了皇帝的蜕变与野心,知道自己也是他想除去的目标,于是将计就计,绊司徒敬一个跟头,然后立马抽身。
他的决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