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恋恋不舍地放开孤鸾,示意她上车,然后回头道:“哪里过了?不听话的人就该好生调教,她跟你家那殿下呆了两天,脾气都坏了,再不给她掰正,非得骑到我头上来。”
也不知是不是这句“你家殿下”讨了紫阳君的欢心,他没多责备,看了看天色,吩咐前头继续赶路,争取在戌时之前寻到客栈。
徐初酿坐上了怀玉和陆景行的马车。
怀玉一看她这脸色就皱眉:“江深又欺负你了?”
“没有。”她摇头,“是我小心眼,看不得他与别人亲近。”
每次看见,都如同剜心。
“这叫小心眼啊?”怀玉咋舌,“这不是正常的吗?谁喜欢自家夫君同别人亲近?”
“可出嫁之时,家里就教过,三从四德,正室不妒。”徐初酿红着眼道,“我愧对乳娘教诲。”
旁边的陆景行听着,哼笑一声:“你还真把男人定的规矩当回事啊?”
徐初酿和李怀玉都扭头看他。
陆景行半靠在软枕上,吊儿郎当地道:“作为男人呢,肯定是希望女人听话懂事,不嫉妒、不惹麻烦,这样咱们的日子才过得好啊。什么女德道理,都是男人一本正经用来骗人的,谁信谁傻。”
说着,又指指旁边的怀玉:“你看她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