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不惜让江府上下一起颠沛流离!”
江崇是真的怒了,但他不太会骂人,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白璇玑。后者视若无睹,一句接一句地道:“君上是出了名的忠孝仁义,可被人一迷惑,四个字都丢了个干净。您与其在此罚二公子,不如去将那狐媚子赶走,好让君上恢复以往清明。”
徐初酿听不下去了,抬眼道:“狐媚者,善人后以谗言。”
白珠玑是不是狐媚子大家都不知道,但眼前这个搬弄是非谗言惑人的,显然不是个好东西。
白璇玑也不气,看着她就笑:“二夫人书读得不少呀,可惜眼神不太好,跟坏人凑得近了,也没学着什么好作为。真以为讨了休书就能过好日子了?女子一旦没了夫家,谁供你吃穿?谁给你遮雨的瓦檐?”
江深反唇相讥:“敢情二小姐是没吃没穿了,所以非要赖着我三弟?”
白璇玑一噎。复又笑道:“我这是帮二公子说话呢,您怎么还跟我急上眼了?”
“江家家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撑着身子,江深冷笑,“二小姐现在能站在这里,承蒙的是白御史的庇佑,江家肯给白御史脸面,但二小姐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敢在老太爷面前搬弄是非,真是犯了江家的大忌讳。
“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