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怀玉垂眸:“孩子的爹是他,换成谁都不行。等他懂事,我会告诉他他有个正儿八经的老爹,但坟头的草已经比他还高了。”
陆景行:“……”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让人运粮吧,我去郡守府看看。”
带上清弦白皑。她上了马车就走。
陆景行僵硬地站在原地,捏着扇骨的指节泛白,良久才展开扇子,挡了眉眼道:“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
一点逾越的机会也不给他。
就梧同情地看着他,道:“殿下是为您好。”
“谁稀罕?”陆景行闷声道,“老子想娶她。”
“可殿下心里有紫阳君了。”就梧道,“哪怕不能在一起,别人也进不去。”
“你说话别这么绝对。”陆景行轻哼,“不到入棺的那一天,谁会知道结果究竟如何?”
人的心境本就是个随时在变化的东西,没有任何一种感情是能维持一辈子的,更何况是分隔两地的两个人。
紫阳城发生了一阵骚动。
本是要被主城几位官员迎回去的紫阳君,突然改了主意,调动了一万驻军。驻扎阴平。外人皆是不解,好端端的调兵干什么?江焱也不明白,不敢去问江玄瑾,倒是跑到了江深跟前。
江深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