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不可能,光第一个词他就做不到。
人分很多种,有的是天生痴情,钟情不悔;有的则是无论如何都安不下心来,会遇见喜欢的人,却不会有唯一喜欢的人,辗转红尘,戏弄别人,也戏弄自己。
江深属于第二种,他待一个人好时是真的好,任谁都觉得他是付出了真心,他也的确是很投入。然而这份投入最长也不过一载时光,转瞬就腻了烦了,没由来地冷淡了,被他捧高的人,又会被他重新摔回地上。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每次的心动,记得情爱里的酸甜苦辣,但若要他铭记。实在是为难了些。
“我曾经想过,等二公子累了,总是会想停靠的,到时候我再陪着你也好,漫漫余生,总归是我与你殊途同归。”徐初酿低笑,“可是没想到,先累的人是我。”
少女情窦初开的时候。满怀的热情好像怎么也凉不透,感觉能爱一个人一辈子,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与他在一起就行。
然而时光总是能证明什么叫年少轻狂。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还是没能忘记他,看见他会心悸,会紧张,会止不住地想起很多事。
然而。这个坑她跳过,摔疼过两次,远看着可以,再让她跳一次,她却是怕了。
“徐姑娘。”赤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