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退了出去。
门一合上,陆景行就被拽到了院子的一角。
“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怎么就跟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好端端地在一起了?!”徐初酿睁大了眼。
青丝也急:“既然都好了,主子哭什么?是不是受委屈了?”
就梧也想不明白:“紫阳君那么孤傲的人,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陆景行听得嘴角直抽:“方才谁说的旁的都不急,可以等殿下慢慢说?”
众人齐齐看向徐初酿,后者低声道:“那不是看殿下情绪不稳,安抚她的吗?”
“您快说吧!”清弦急得抓耳挠腮的。
轻哼一声。陆景行转着扇子靠在了朱红的柱子上,遥遥看了一眼那关着的主屋的门,才慢条斯理地低声说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感觉到紫阳君的注视,祁锦很是紧张,放在李怀玉手腕上的指尖都在抖。
“哎,怕什么?”怀玉笑道,“你可已经算是江府里有资历医女了。”
祁锦哆哆嗦嗦地用余光看了看身边这人。
怀玉了然,挪了挪身子。拍了拍床弦朝江玄瑾道:“来。”
江玄瑾皱眉:“还在诊脉。”
嘴上这么说,身子却是很听话地坐了过去,任由她欺身将半个身子靠